Friday, July 23, 2010

Soul Mate I 靈魂伴侶 – 兼記友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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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 Mate
-->I 靈魂伴侶兼記友人(上)

-->送別 --> -->》(http://sufi-veetnisha.blogspot.com/2010/07/farewell-to-my-muse_13.html#links貼文上來,引起多位友人的關心,來函問候我是否安好,也有人納悶著是送別什麼。


Dear friends,
This farewell is to a friend who has been my Muse, has inspired me for one year, and now is leaving.

有種人,當你和他相遇的時候,你們見入彼此的靈魂深處。你和他在一起就是那麼自然自在。你可以很自在的就當你自己,對方也可以很自在就當他自己。你對對方沒有期待,沒有希望他成為什麼樣子;對方對你也沒有期待,沒有希望你成為什麼樣子。彼此就只是接受著自己和對方的如實個體,沒有想去改變對方的真實樣子。對於彼此的光明能量,雙方是一眼就見到;對於彼此內在最深層的黑暗面,覺得被對方如實接受著。你們可以什麼都談,也可以什麼話都不需要說,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只是自在放鬆的靜默坐著。

你要把這樣的人稱為什麼呢?或許就是所謂的靈魂伴侶(Soul Mate)吧。

對我而言,靈魂伴侶是超越性別、年齡、地域、時空而相遇。

我這一生遇到這樣的人有五位。一位是國中同學,她已經多年生活在美國,事業家庭都處理得很好,我們已經多年沒有連絡。一位是我在僧團的友人,她一向大菩薩慈悲助人,近幾年大半在緬甸長期禪修。一位是我在緬甸禪修時認識的,我們也很少連絡,常常是一念起就打電話給對方,若對方在就在,不在就不在,彼此非常天王星。我們2007年底搬到巴里時,上機的前一晚打電話給她,沒人接。這次回台灣,電話給她,竟然接上了,就只是談話,也沒見面,畢竟她人在高雄。一位是my dearest beloved Deepak,我們共同生活在一起快滿六年了。一位是我送別的這位友人,從未碰過面,我們有各自的人生旅途要走,他所送給我的生命大禮物,是我一輩子都會感念的。Once the seed of inspiration is planted, it will grow anyway by itself as long as I keep nourishing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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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國中同學CC和我,其實在國一的時候還沒來往,就只是同班同學而已。直到國二時,不知怎的,一次全校露營活動中,好像我們就碰上了。剛好,我家和她家很近,走路二三分鐘就到,我從此變成她家的常客,常常待到晚上很晚才回家,有時候就在她家過夜。

CC很聰明,頭很大,我對她的膩稱是大頭,她也不以為意。她不是嬌柔體態迷人的美女型,但是長的也好看,主要是她身上透露出來的就是一種自信和自在,很吸引人。當時班上同學對她的印象就是驕傲的傢伙,好多人還很奇怪我怎麼會和這麼一位驕傲自負的人在一起。對CC,我是打從心裡全然欣賞和接受,總覺得她事實上相當平易近人,聰敏,有見識,心胸頭腦都很開放,沒什麼框框,一點也不做作,很自然地做她真實的自己,也因此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和評論。

當時很多男生在追她,在那次露營之後,她和一位男生交往,持續到整個高中三年。一位是北一女生,一位是建中生,學期當中時常同出遊。寒暑假回屏東,則和大夥兒一起出去玩。直到入大學後,她進入政大,他進入淡江,剛開始彼此還很密集來往,後來有了變化。

我陪伴參與著她的生命很深,特別她的愛情經歷,但是一到大學,因為我個人內在正在經歷一些過程,加上個性不擅社交往來,所以雖然當時也念淡江,卻完全不知道他二人的情況有變。直到有一天她問我,帶著些許靦腆(這不像她,她一向大方),問我是否知道有位淡江英語系女孩和他走得很近。(我當時也在英語系,不過不同班,CC只是想知道我是否見到一些什麼。她也知道我很不八卦,所以問起來就有些靦腆。)我才知道他們大概快分手了。

我大三時休學後,跑去出家,她間接從友人那邊知道我出家的消息,非常的傷心,寫了一封非常感人的信給我。信中先關心的責怪我為什麼這麼重大的人生事件竟然沒有讓她知道,然後說她雖然不知道我到底正在經歷生命中的什麼事情,但是她永遠給我最大的祝福,默默在我身邊支持著我,希望我有天像是毛毛蟲蛻變成蝴蝶,並說她知道那一天一定會來到。我讀著那封信,邊讀邊哭邊流淚,但是沒辦法做什麼,好像剛出家,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該如何舉止才合乎一位沙彌尼的行為,也沒給她回信。

後來因著她結婚的訊息,她寫信邀請我參加她的婚禮,說我是她最好的朋友,這麼重要的人生日子,她當然希望我在場。同樣的,剛出家,對於身為僧團一位出家人的行為舉止該如何才恰當並不清楚,請教了僧團中年長法師後,寫了一封相當義正嚴詞的說明出家人不參與世俗之事之類的那樣表達,說明我不去她的婚禮。收到她的回函,充滿傷心憤怒無法諒解地說,她不能理解,難道出家就一定要如此絕情嗎?我內在深層雖然知道不是,也覺不妥,可是那時候的我所能知道可以處理的方式就只有那樣了。

大約二年後吧,我到中興大學復學,那時正在讀研究所的她知道後,特地從台北到台中宿舍見我。那次見面,她很高興也很放心,覺得見到我一切安然自在的樣子,她就為我開心。

此後我們一直都沒再連絡。幾度聽到她的消息都是從另位我們當時的共同好友告訴我,知道她離婚,帶著二個小孩到美國去讀書,後來在那兒工作結婚定居下來。

最後一次和她的連絡是2002年。我決定了三月要去緬甸長期禪修,當時是人生另一重大抉擇,想著此去要待個至少一年,最好是二三年或更久些(後來因緣變化,意外在八個月後就提前結束緬甸禪修行程)。當時就想著有哪些生命中的人事物需要感謝或請求原諒的,我就想到了CC。可是我們已經很多年沒連絡,到底怎麼找到她呢?很感謝網路,我上網,輸入她的名字蒐尋,竟然找到她。

網路上有她的照片和她的email帳號,有她的先生小孩,她在美國大學任教,心理學教授。我當時真是喜出望外,馬上寫email給她。信中稍微說明了我將於20023月啟程緬甸進行長期禪修,在此刻最想連絡的人是她。她一直是我生命成長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人,雖然在我經歷內在一些過程時,我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那些是什麼,主要是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一直都在一旁默默地關心和支持,即使多年以前剛出家時的年少無知行為傷害到她,她從來沒有停止對我的關懷,請她原諒我過去的無知而造成的傷害。最後告訴她此行緬甸禪修可能會多年不在台灣,緬甸通訊也不方便,所以如果她收到信後我已經離開台灣,也沒關係,只要她有收到信即可,我也留下了台灣的通訊地址。

等我200210月回到台灣,首先收到她3月時寄來的信。她很細心的說她已經以email回我信,但恐怕我收不到emial,所以再以信函寄給我。除了提到已經那麼多年失聯的我竟然寫信給她,這是多麼大的驚喜之外,她還分享了她先生說我們之間一定有某種特殊緣份(special connection),才能在這麼多年之後那深厚友誼仍然還在那裡。同樣的,她為我的禪修旅程獻上最大的祝福。

我沒有立刻回信,因為那時候剛還俗。我的生命自從去禪修之後,彷彿生命過得非常快速,常常覺得一天的日子就已經經歷了數千年之久。特別還俗開始,生命變化消逝迅速無常,一念就如三世已過,我經歷過了像是前生結束但還沒進到下一生命體之前的中陰身階段(那階段是我200211月到20035月在印度普那奧修社區的那六個月),然後一世結束又一世開始的周而復始,都在還俗後的此生中一一不斷經歷著,往往一晃眼之間,喔此生已結束,又下一瞬間,喔彼生又已結束。

在這樣的此生經歷著宇宙數億萬年的生命無止盡的輪迴當中,偶而也會想起CC。再度上網看了她的動向,原來在我們搬到巴里前後這三四年中,她有幾次回到台灣擔任客座教授。我仍然沒有和她連絡,為什麼?真的不知道,還不清楚。感覺自己有種近鄉情怯的心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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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是我僧團的友人MM師父比我年輕一歲,也比我晚出家一年,可是心智成熟,既慈悲又有智慧,為人處世,在在都讓我驚異。我們共事好一段時間,那是我在僧團中覺得最有默契和互補合作愉快的工作經驗,雖然工作相當忙碌,常常忙到三更半夜,甚至好多時候整夜沒睡,可是忙得很開心。

M是我接觸的人當中最沒什麼心機的人之一,總是一眼就感覺到她的單純動機與善意和直爽。她相當獨立個體,很有悲心關懷能量,對人很有同情心,很照顧人,心思和動作都滿細膩的,頭腦心胸很開放,做事相當有效率,處理事情不拖拉,直接切中核心來處理。同樣的,她不太管別人如何看她和評論她,就只是很自然地做她真實的自己。她也是我見過少數能夠同時活出強烈天王星能量(獨立個體)和海王星能量(關懷和慈愛)的人。

我印象很深刻的一件事,在我們剛出家時,有一次法會活動中,M負責的某個東西不見了,大家遍尋不著。那時候我們的主管師父很不滿地責罵了一句M很不負責任很不在意,因為她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緊張,也沒什麼抱歉的樣子。M知道了,初始有點激動不平,但不久就淡然下來。說,事情一發生,她就一直在尋找那遺失的東西。不緊張不代表不在意或不負責任,但是全部找過後,確定已經遺失了,自責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趕快想要怎麼處理或補救這遺失。難道一定要表現出一副很歉疚的樣子才是在意或負責嗎。

我很同意她的看法。我們花太多時間在反覆踏著已經犯下的錯誤上,其實已經發生的事實,那過去的一刻已經無可改變,但現在的此刻永遠可以是新的開始。

M是我見過相當自在的人,很大人大量,過去恩怨就是過去了,從沒放在心上。有人以為她有強烈企圖心,我卻覺得她只是一位有廣大行願力的大菩薩,很多時候明知其不可為仍盡力為之罷了。她對權力一點也不感興趣,因為她是那麼樣的獨立個體人,任何對獨立個體會造成的束縛,特別是權力,從來就不在她的念頭裡。但是,她內在大菩薩的能量使然,如果因為剛好職位有可運用的權力,那麼M只會用來幫助人。如果她能夠吸引眾人來到她身邊,純粹是她本身那麼強大的光明Aura很自然就把人吸引來,而不是因為她想成為一位領導人。M是位 A leader who takes no followers,是位不收任何徒眾的師父,A leader who inspires people by her own example,因著她的身行啟發了人們而成為人們心中的領導人。

M,我一直有無盡的感念。我不是什麼千里馬,但是她最知道我這個人,最適合做什麼,擺在什麼地方最適合,也因為如此,我們那段共事日子是如此愉快。我能做的,她不能做,她能做的,我不能做,彼此互補,很有默契。其實那段共事的日子並不長,真正只有一年半吧。那時候19906月剛從中興畢業,師父安排我在她代理負責的單位工作。此後雖然後來有四年時間我們還有共事因緣,她有另外的主要職務,和我的共事只是兼職,但是我被放在能力和個性都不適任的位置上,我們的職務有點對調過來,很多情況就是使不上力。

M相當擅長處理人事和危機事件,她的敏銳直覺很自然地回應當下而處理,並不需經歷長時間幾番思索和縝密推斷思量,非常適合人事頻繁擾動與意外事情特多的工作環境。我適合協助輔佐且需要獨立運作空間,加上本性反應遲鈍,不適合人事紛擾與頻需協調人事工作的職務。不過世事變化多,物換星移,圓滿共事經驗能夠經歷一年半,也真可以令人滿足無憾,親身體驗所謂的共事知音是怎麼回事,也不虛此生一遭了。

有一件事讓我見識到,並且首次意識到M處在危機下的本能反應。19912月我們僧團四位法師參與了前往大陸福建上海北京的佛學院參訪交流。有一次搭船時,在我們身旁的一群地方人士起了口角,火勢增強當中愈演愈烈。就在我們都還呆愣在那爭吵熾烈的氛圍時,突然之間M拉起我們一夥兒四人趕緊離開那船艙,走到另一端去。也就在我們離去的那瞬間,那群口角人演變成暴民群架,我們待在船艙另外一頭,看著眼前這齣活生生的暴力。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我,不禁驚異地問M,你怎麼知道要發生暴動了。M說她也不知道,就是本能反應。

另外,我的佛教經典語文梵文與巴利語的基礎打得好,最要感謝的就是M。我不是聰慧敏捷之人,她見到我能夠一頭栽入其中,心無旁騖地整個研習,就完完全全護持我,所有生活中的雜事她都攬下來,所以我有較完整的時間投入梵巴學習。學習任何一項知識或技巧都需要長時投入,能有人護持你,讓你不被生活瑣碎雜事切斷那學習能量流,真是人生中莫大的福報啊。

M一直期許著我能夠繼續在梵巴經典語言研究上,投入此方工作。其實在佛學研究所的三年中,我因為在Goenkaji老師的十日禪之後,愛上巴利語,也延伸到梵文,所以三年的佛研所日子全部重心放在梵巴學習。除了佛研所的梵巴課程都修外,還課外跟隨很熱忱無私傾囊相授具體有效學習方法的許洋主老師學習梵巴,投入很多時間。那時候感覺梵巴語文於我如同一個新世界,那麼吸引我,所有其他事情(除了禪修之外)完全引不起我的興趣,再怎麼研讀探討學習也總不厭倦,即使到如今還是有很強很親切的感覺,只是現階段因緣不同,做的事情也不同。當時還買了相當多的相關書籍,所有能夠買到的巴利三藏(巴利原典,英譯,漢譯),中文大藏經,還有很多套工具書,梵文辭典,巴利語辭典,梵巴文法書等等,前後多年加起來所有的這些書籍所費不訾,這些要感謝我們家老菩薩(我老爸)的護持。

當我經歷了緬甸的八個月禪修之後,深深體會到鑽入文字世界不是我真的喜歡的東西。一方面覺得解脫道是實修體驗而不是鑽入文字中,有了實修體驗後,很自然能看懂經典文字,而我最嚮往的還是解脫的生活(1。但還有個原因是,發現我一直想追隨的是生命老師,不是什麼學術界的老師或什麼成就。

就這樣,只留下與實修體驗有關的一些書籍,所有過去買的書籍全部送出去了。那些書很多人搶著要,我託給我完全信任的M,我知道她最能把資源送給最需要的人,那就是對那些書的最好運用了。

佛教中對高僧大德的景仰總是形容為高山仰止。M給我的感覺一向是,她絕對不是擺在供壇上讓人膜拜的偶像,也絕對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隱遁者,她是位那麼處在她自己的中心樁,又能走入人間,體驗民間疾苦,那麼平易近人,可以碰觸得到,體驗得到的活生生高山仰止。


1 解脫是一種能力和心境,如實知見世間一切現象,接受如其所是的一切,沒有批判,沒有好,沒有壞,沒有框框,沒有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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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是JJ是我2002年在緬甸禪修時認識的,相識的因緣起於我嚴重的感冒咳嗽。

剛到禪修中心的頭幾天,一直都一個人靜默著修習,直到感冒開始咳嗽,一二天後咳嗽嚴重到午餐時完全無法進食,因為從頭咳到尾,幾乎整個心臟都要咳出來似的。J在飯後到我寮房門口敲門,很客氣地說,不好意思打擾我,但是見到我咳得太嚴重,她給我一些藥服用。我們簡單地交談,才知道她和另外一位台灣來的法師已經觀察我好久了,見我那麼專注在修習,從沒想要打擾我。

J給人感覺很自然,也很自在。她總是自謙只有高中學歷,沒讀什麼書,不懂任何佛教教理,可是她對禪修的實修體驗卻總讓我驚異與讚歎。就是從J的身上,我認知到要禪修根本不需要有什麼教理基礎,需要的是一位能夠真正指導你的好的禪師明師,帶你走過那條路。

別以為禪修者很嚴肅,事實上真正修入禪法的Yogimeditator禪修者)很自在,沒有框框,看待事情就是如其所是地看待,活得很輕鬆,有著智慧地活在世間。不談玄說妙,不語怪力亂神,反而是反樸歸真地平實活著。J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此,那麼自然,舉止間透露出來的都是智慧。

J曾在陽明山租個地方自己一個人獨居,我到過那兒二次。散步在山間,沉浸在山谷樹林的靈氣。有時候就是靜默坐在陽台,感受著山間深厚有力的土地滋養。我們有話想說就說,沒什麼話要說,也安適自然地靜默著。

J因為與人相處性情很好,辦事能力也很強,總是主動協助事務和助人,也因此很多寺院或禪修道場非常喜歡她,總邀請她去幫忙,她可是一大助手呢

200512月和Deepak一起開車環島台灣一圈,當我們經過高雄時,就是落腳她們家。本來只想待二三夜就走,沒想到Deepak當時急診入長庚醫院,我們前後待了將近一週,才又啟程。後來回想,很可能是前一天去泡溫泉,聽說心臟病患者不宜泡溫泉,想必如此導致所有的不適症狀吧。

J的短暫幾天相處,Deepak非常喜歡J,就像他也很喜歡M一樣,他對她們二人都有著很大的敬意。Deepak完全欣賞讚歎著我的朋友,說跟他們在一起是那麼舒服,覺得能量提升,沐浴在春風中。

J是位天王星特質很強的人,很獨立個體,不喜歡受束縛,一向無拘無束。我們之間的往來也是如此天王星,想到的時候就打電話,看對方在不在。其實我平常不太有電話連絡的習慣,大多是書信往來,但是因為J不使用網路,也不使用手機,行蹤又很不定,所以每次跟她連絡都是打電話到她家,如果她人在就在,不在也就罷了。

我和J的生命交集沒有那麼深,但卻總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好幾次我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跟我說剛好她起念想到我。而幾次她電話給我的時候,也都剛好是我起念想到她。和J之間的友誼,一直覺得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每次連絡上或相遇時,就感覺到深厚的情誼在那兒,彼此的關懷也在那兒,很自然湧現,不需要勉強。每次連絡上,就覺得是因緣該如此,碰不上也覺得那就是我們不需要見面或連絡。


J有個心願,她很早就開始到緬甸長期禪修,大概是19971998年開始吧。深覺緬甸除了保留了很具體的禪修方法之外,也有能夠讓人們安心禪修的地方,這是台灣比較不具足的。也因此她很希望能夠在台灣找個山區地方,能量適合禪修,建造個地方,有人要來這地方禪修的就來,不需要大老遠從台灣跑到緬甸去。祝福她的心願早日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