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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天Seer思逸為Deepak做了薩滿能量療癒個案,那真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過程。昨天是Deepak為Seer做星象與人類圖諮商個案。Deepak通常很少和別人做交換個案,當Deepak同意與Seer做交換個案時,我就知道那是他們二人之間的特殊緣份。
前二天Seer思逸為Deepak做了薩滿能量療癒個案,那真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過程。昨天是Deepak為Seer做星象與人類圖諮商個案。Deepak通常很少和別人做交換個案,當Deepak同意與Seer做交換個案時,我就知道那是他們二人之間的特殊緣份。
那天的薩滿個案,就像在印度接受靈療師Patrick的個案時一樣,我陪著Deepak進去,自己坐在一旁,閉上眼睛,全程禪坐,讓自己以最空心的竹子和慈愛的能量參與整個過程。這次我有種深沉寧靜感。
結束後,我可以感覺到Deepak整個人身心情況很不一樣。Deepak也回應給Seer,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安詳寧靜感。我感覺到Deepak還處在那個空間,充滿寂靜,很自然不會想講話,那是個不需要言語表達的世界。
雖然如此,回到家之後,我還是很好奇的問Deepak,他的感覺如何?(其實在回程路上,我就已經掩不住好心情的吱吱喳喳一直講著Seer,Deepak就只是以安詳的眼神看著我,微笑不語。)Deepak說,每次做完Patrick的靈療個案,感覺是喜悅。這次的Seer個案,讓他感覺相當安詳,與1998年那次墨西哥薩滿巫師相遇的經驗很類似。
然後我說,Seer說你天生有薩滿體質。Deepak回應,同樣是巫師的人,都認出他也是個巫師。
1998年,墨西哥女子Shanti邀請Deepak到墨西哥帶領21天的神祕玫瑰團體課程。那段期間,Shanti帶他去見一位墨西哥相當有名的薩滿巫師(忘了名字)。那位薩滿巫師的地方非常現代,像是醫療診所(在薩滿傳統裡,薩滿巫師是精通草藥的醫師),很寬敞很大的大廳,數百人排隊等待著。那巫師一見到Deepak,當場對Shanti說,你為什麼帶他來這裡?他沒有什麼問題啊。然後又看了Deepak好一會兒,說,像他(Deepak)這樣的人,大概頂多十年來一次就好了。然後巫師帶領Deepak進入他的祭壇,人就走出去回到大廳去,留下Deepak一人在祭壇裡。
Deepak看著祭壇四周,一眼見到一個權杖,當下拿起權杖,很無意識地,也很自然地,雙手握著權杖,一腳屈膝,一膝著地,跪下,眉心碰觸著權杖頂,把權杖尖端對著地面插下去。就在那時刻,那位巫師回到祭壇來,見到Deepak做這樣的動作,整個人很興奮起來,大聲叫喊著說,「對啊,對啊,你就是應該要那樣做的沒錯。」然後,他邀請Deepak隨意挑選他祭壇裡的任何一樣東西,當成禮物送給Deepak。Deepak人站在那裡,不曉得要挑什麼,巫師就上前挑了一種稀有大型鳥condor(兀鷹類,南美洲產,據說目前近乎絕種)的一個大羽毛送給Deepak。
再來是在印度Poona的Osho Ashram時代,一位很有名的希臘女巫靈媒Vedanta請Deepak為她做星象諮商個案。進行到一半時,她跟Deepak說,Deepak,你實在可以把電腦丟開了,你直接通靈做個案就可以了。
這次則是Seer見到Deepak的Aura能量,說Deepak薩滿體質很強,不過那能量是沒有經過訓練的。
這當然了。Deepak天生是個巫師,可是他的理性邏輯頭腦超強,在他的學習過程中,總是走向科學分析,不管那過程要多曲折複雜,結果總是證明他的第一直覺總是對的。和他一起生活五年半,雖然早已經多次見識過他的超準直覺,應該見怪不怪,卻仍然每一次總要受到他的直覺之準而驚異不已。
我回想起去年初(2009年)在巴里時,我突然跟Deepak說,我真希望能夠遇上一位巫師。Deepak當時開玩笑地說,妳有沒有想過,妳正和一位巫師生活在一起?我當時一愣,想著,喔,是這樣喔。我一直沒有把Deepak當作巫師,我比較視Deepak為靈性老師。不過靈性老師也可以是個巫師,巫師也可以是個靈性老師,二者不相衝突。只是我不曾那樣想過,雖然聽過不少人稱呼他為巫師。
經過一陣子,我開始慢慢較有感覺,我開始偶而稱呼Deepak為巫師。那陣子正是Deepak全時全力投入一篇論文寫作,所以,當我們傍晚時分一起出外散步,我常常興起叫他巫師,他當下時常一臉愣愣的,那個理性邏輯頭腦一時還回不過神來。有一次,我跟Deepak說,我多麼希望他能為我做一次催眠個案。
我一直是Deepak的課程和個案的國語翻譯。從第一次見到他做的催眠個案,到他的催眠課程,我只能說不可思議。身為翻譯者,因為我比較是感覺型的人,每次翻譯時,我一定要看著Deepak,才能連結上那感覺而翻譯出來,只有催眠個案和課程例外。在催眠課程和個案中,我通常是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那情境當中,一邊聽著Deepak的帶領,一邊翻譯出來。就僅僅是個翻譯者而已,我自己都進入非常安詳寧靜的能量場中。有時候是相當喜悅的能量,不過大多時候是安詳寧靜。等個案或團體催眠過程結束時,我張開眼睛,看到個案或大家臉上充滿著喜悅或安詳之光(Deepak也說他自己是進入了催眠狀態中進行),有些人進入極喜狀態,還有人進入完全無念的狀態,辭窮如我,只能呼以不可思議啊。
去年(2009年)8月中,Deepak終於為我做了一次催眠個案,那實在是個絕棒的經驗。不過在那個案前一天,發生了事件,二人之間全然沒得迴避的面對面攤開來說。(我個性不喜歡衝突,能夠不要正面起衝突就不要,有時候不面對衝突其實不一定真的對情況有幫助。)
自從Deepak答應為我做催眠個案之後,我所有的期待強烈湧現。五年前好幾次跟Deepak提,請他為我做個案,他說好,可是發現他都沒什麼動力去做。我不想再跟他提,就放棄了那樣的期待。他也跟我說過,醫生的小孩通常是最不受到照顧的,就像蠟燭照亮全室,最暗的地方就是蠟燭底下周邊。
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我內在有種很強的無常感,以至於我希望有生之年能親自經驗Deepak的催眠個案,因為他是最棒的*,我不希望錯過這樣的機緣。而Deepak也說好,讓我燃起很大的期待。
結果說好要做的那天,一樣又沒做成。發生了一些事情,出於人保護自己的習慣,Deepak先是責備我不關心他的狀況,說他這幾天身體多病又多壓力,想引起我的罪惡感。我說我知道,可是卻沒有如往常會有的罪惡感,因為此時有另外比罪惡感更強大的情緒在。Deepak是很直接的人,開始直接挑明種種來說,(感謝他很直接)我只跟他說:我完全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和想法,我只是覺得很失望而已,因為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
Deepak反問我,我難道以為他是個完全不敏感的人,我的感覺他都沒感覺到嗎?他見到我失望的痛苦,他也因此很痛苦。他決定要為我做個案。
我因為不想再抱著期待,整個人懸在那裡,恐怕之後又落空而失望,就跟他說,好,可是請不要把它當做非做不可,如果當下您的身心狀況允許,那就做個案,如果您當下的身心狀況沒辦法,那不做也沒關係,這樣我才不會有著期待某件事的發生。
Deepak說他要把這個案記到行事曆上,這樣他的頭腦才會把它放進來。他要我把這行程確定下來,而不是可有可無的個案。
我竟然像小孩子一樣的笑開來。Deepak也伸出手說:Friends again?
好玩吧。
至於這次的絕棒催眠經驗是什麼呢?
我們在巴里的住宅小社區有游泳池,Deepak很希望我能夠學會游泳。他也帶領了我一次,可是高中時代的驚嚇經驗,讓我對下水仍有恐懼感,也因此我們以這恐懼症進行。在恐懼症治療過程之後,緊接著順下去的是和高層次自己相遇。
就在那過程中我接收到一個禮物。我試著想看清楚那是什麼具象東西,但是沒辦法,就只能見到那是很強的整個紫色光芒。我接受就是如此,不再嘗試一定要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個案結束後,Deepak問我覺得如何,我不知道要回應什麼。好一陣子,終於說了,「寂靜」,就是那種處在某個空間,很深,很遠,很廣,無邊無際,整個身體輕盈,好似失去重力,但是又很實在的踏在土地上,我不需要去做什麼,完全只是「在」而已。那是我在禪修中經驗過的,沒想到在催眠個案中也經驗到。
但是催眠大師如Deepak,也有碰到使不上力,很挫折的時候。
這絕棒催眠經驗一個月後,那是九月中了,就在回台灣之前二三天吧,Deepak為我做第二次催眠個案,沒有成功得到我原先預期要的,可以感覺到Deepak相當挫折。隔天傍晚散步時,我問他是否為昨天的個案感到很挫折,他用他慣有的嘲諷語氣說「我可一點也不挫折」。我忙著跟他說抱歉,真的很抱歉,因為昨天一開始進行,我就進入了頭腦運作,後續過程當然都無法進行了。Deepak說我應該讓無意識頭腦直接回答問題,出來的是什麼就是什麼,當我一陷入思考,就是頭腦插進來了。
他說的沒錯。我想Deepak一定直覺上感覺到我內在的某種衝突,所以他用處理二元衝突方式帶我進入。我潛意識中不想進入這樣的處理,覺得這不是問題,我想要的是支持而已。
不過在那過程,我很訝異的發現,那是潛藏一段時日內在的衝突。當Deepak帶領我以一象徵東西來代表卡住動彈不得的部分,我出現的是大大的石頭。Deepak問石頭為我做了什麼事?石頭回答是穩定,紮實,植根於地。另外一個想動起來的能量,那象徵東西是老鷹。Deepak問老鷹為我做了什麼事?老鷹回答自由,靈性,翱翔天空自在,洞見,可能性。
就是在石頭與老鷹的對話中,我赫然發現我內在一直不想再去看的部分,我以為我已經知道了,可以了,可是事實是,它還牽絆著我。原來是,責任。我真的嚇一跳,原來石頭代表的是責任。我美好的理想是同時保有責任並展翅高飛,問題是Deepak問對問題了:帶著石頭的同時,老鷹的速度如何?
當Deepak要我帶著新能量回到我曾經有過卡住動彈不得的情境,我發現很困難,因為通常我的處理是:我就離開了,那卡住動彈不得的情境當然自然消失了,所以我如何回去那情境?(其實還是可以回去那情境,只是當時的我,因為內在某種抗拒在那裡,就回不去那情境。)後來我選擇回到目前正在經歷的困頓情境,我覺得面對目前的困頓情境比較放鬆了。
這真的是一大驚嚇:原來我一向是離開的人。當大學課程再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休學去了。當僧團生活不再是我能待下去的地方,我離開了。當出家身分對我不再有意義時,我捨棄了。當我覺得生命需要再成長,我的做法就是離開現有環境。所有以前的離開,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罪惡感或虧欠或有責任或不能離開,覺得離開是那麼自然的事情。可是當情況是一對一的關係時,我再也不能像以前的方式來處理,我是不能也不願意以離開的方式來處理。(這是個案結束後的回顧發現。)
所以,當時老鷹說希望攜帶著石頭一起翱翔,石頭也願意讓自己變得小小的,所以不會讓老鷹承載不了,看起來好像沒什麼衝突,其實是二者彼此妥協的做法。關係中一定會有妥協,沒有對與不對。問題在於我沒有勇氣在Deepak面前(其實是自己沒有勇氣面對自己這部分)赤裸裸地呈現這二者之間強烈的衝突和拉扯,我直接跳到美好的妥協,也因此錯失了二者衝突激盪所可能產生的創造力。
然後另一個接下來的前世催眠,當然就進不去了。我曾經有過一次前世催眠經驗,相當容易進入。這次完全無法進入,就是因為頭腦涉入太強了。真是可惜,因為我可能得到很大的禮物。或許是我不需要那禮物,或許是時機未到吧。
當個案結束,Deepak問我這次個案有任何收穫嗎?我只能回答有了一些了解。
這樣的發現對我其實震撼很大,強大到我無法直接回答Deepak是什麼了解。那震撼持續好幾個月,還在前幾天住院當中爆發出來,那段過程將另外寫篇文章。
今天跟Deepak分享我這樣的發現時,Deepak說,這樣看來,其實那個個案是個成功的個案,帶給了我某些洞見真實,只是並不是我原先預期想要的結果而已。我非常同意,同時說,就是這樣的因緣,存在送給我禮物,我遇見了Seer思逸,他送給了我想要的東西。因此某方面而言,我的感覺是對的,我確實需要某些支持,不過不該是從Deepak這裡得到(我從Deepak處得到的是洞見真實,雖然那時候我很失望沒有得到我當時想要的結果),而是該從Seer那裡得到。Deepak很同意地說,這也剛好是冥王星走到我的太陽的行運,Seer是個冥王星人,同時是個非常正面的冥王星 – 薩滿巫師。我真是感謝存在啊!
生命真的很神奇。當時機因緣對的時候,存在總會讓你遇見你該遇到的人。當你這時候需要先見到真實時,存在會先讓你去經驗真實,即使這時候你並不想看到或者你見到後會非常痛苦。當你這時候需要得到支持時,存在也會在這時候送給你支持。不早也不晚,時機就是要剛剛好,一切都急不來。
*就我見到Deepak所帶的催眠課程和個案經驗中,除了解除了問題,也帶領人進入安詳,寧靜,喜悅或極喜,或者再度經驗你曾經經驗過的甚深禪修經驗,甚至加倍強化那經驗。我也見過有二位在Deepak的催眠團體和個案中,進入完全沒有頭腦,超越語言的經驗,那體驗力久久仍在。還記得有一位Deepak的個案二年後再度碰面時說,Deepak為她做的催眠個案,讓她容光煥發維持了二年都還沒消退,當然這只是催眠個案所得到的附加效果而已。
後記:這是我個人對二位我深深敬愛的老師之描述。當我寫二位巫師時,純粹是我感受到Deepak的某些磁場能量與特質,但是為了避免不熟識的人誤解,我還是於此文字說清楚,Deepak不是巫師,雖然他有巫師的本質與靈魂,以不同的方式行於世間。正如Seer常說的,巫師不是自己自封的,巫師是需要經過一段長久時日的訓練修習的。我曾經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跟Deepak說,為什麼他不是巫師呢?大概就是每個人今生所要經驗的路和表達自己此生生命型態的方式是很不同的罷了。如果他是受過訓練的巫師,我一定跟他學,獻上我的生命亦不足惜。寫到這裡,就會覺得自己很好笑。想想巴里事件當時我的反應與處理,遠離黑暗避之唯恐不及,哪談得上獻上自己的生命呢。2012-01-02